霍权辞阴沉的坐在沙发上,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他的手指上捏着一颗纽扣,是南时在囚禁时婳的房间里找到的,而南时也在那里抓获了宫慕白,所以稍微想想就知道,时婳的事情和他有关。
宫慕白的脸上一片灰白,谁能想到在那种情况下,时婳居然还能留下信号。
“她在哪儿?”
霍权辞猩红的视线看了过来,腥风血雨,如密密麻麻的刀剑刺在人的身上。
宫慕白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他的可怕,难怪所有人都让他不要招惹霍权辞,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平时表现的越是淡薄,生气暴躁的时候就越是恐怖。
“啪嗒。”
子弹上膛的声音,霍权辞手里的枪已经指着他的一条腿。
“嘭!”
“啊!”
宫慕白没忍住叫了一声,满头大汗的弯下腰,疼得说不出一个字。
“我再问一遍,她在哪儿?”
他没有和他商量,这会儿浑身都带着死亡之气,整个大厅似乎都处于暴乱之中,摇摇欲坠。
宫慕白咬紧嘴唇,没有开口。
“嘭!”
另一条腿被射穿,宫慕白差点儿晕过去。
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