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水痘的事情上毁了。
她骗老人家,说那是水痘,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她开始慌了,她知道她早晚都得回罪恶之都,若是孩子太依赖她,以后等她离开了,孩子要怎么办呢?
她做了一个狠心的决定,她开始疏远她。
做出这些决定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
“霍冥,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来找你对不对,我这是在赌,我已经坚持太久,快坚持不下去了,若是你真的爱小媜,希望你多关注关注这个遗传病,余业的今天,可能就是小媜的明天。”
从柳清浅开口开始,霍权辞的心就一直在发抖,滚烫。
看着面前的这个美妇人,他张张嘴,只能吐出一句,“我爱她如命,会好好对她的。”
柳清浅的脸上都是庆幸,将手里的茶杯放下,“那就好,那就好,我不能出来太长时间,要说的就是这些。”
她将头巾重新戴上,离开了紫园。
霍权辞看着她的背影,美人迟暮,有些萧条。
柳清浅这个女人,柔弱的和菟丝花一样,最初她的一切期盼,都是依附于男人。
可是为了女儿,这朵菟丝花开始慢慢成长,她隐忍这么多年,无非是为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