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南兮仰着头去看。
“严悸哥?”思来想去,还是这个称呼更加合适些。
严悸不同于严炔,甚至可以说,他们是两个极端。
他生了一双过分柔和的眉眼,看着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细细的笑,没有半点距离,就像一个相识很久的老朋友。
可是南兮清楚,今天,是她跟严悸的初见。
“怎么坐在这里?”严悸出声问,“外面起风了,这个季节还是挺冷的,进去吧。”
南兮摸了摸鼻子,说:“董事长似乎有话要跟严炔讲,我……”
“没事。”严悸借着窗户口朝里看了一眼,说:“也该讲完了,进去吧。”
严悸都这么说了,南兮便没有理由再坚持。她跟在严悸身后,病房门是虚掩着的,借着一条道,里面的谈话声先行传了出来。
“我不会动她。”是严炔的声音,“不管你将这段婚姻定了五年还是十年,都是一样的。”
南兮脚步生生一顿,严悸偏过头看她,两个人一前一后,谁都没有推开那扇门。
“为什么?”林慧梅问,“是我挑的不入你眼缘?”
“不是。”严炔回答:“虽然现在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