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死了八年了。”
“严炔!”
“只有痛才能证明我活着,悲惨的是,对这种痛我会上瘾。”严炔低了低头,说:“只有呼吸停滞的前几秒,我百般挣扎,才是最想活的瞬间。”
所以,他才会这么不要命的玩着严肖海留给他的游戏。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
所有人,严氏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他赢了吗?
或许只有严炔自己才知道,这场博弈他从一开始就输了。
“你究竟是怎么熬得过那八年的?”
南兮问,她想不出来,严炔是怎么在这种境遇之下在异国他乡熬过了那八年。
严炔却笑了,转身上楼。
“真遗憾,这八年来,只有你一个人这么问了。”
却是听不出他什么情绪。
“你等等……”南兮顺手一扒,却是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整个扯了下来,不知是严炔此时太过于虚弱还是她不小心力气使过了,总之严炔是在一阵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呃……不好意思。”南兮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是说……还疼吗?要不要……”
“早结疤了。”他打断她。
南兮顿时有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