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吗?”他哈哈大笑,“我将严氏握在自己手里,有没有人问过我究竟想不想要?有没有人问过……我想不想姓严?我可不可以自己选择父亲,我可不可以再聪明一点……将我母亲的手抓的再牢些?南兮,我有得选吗?”
世界在那一瞬间突然安静,连丝丝风声都听不到。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见着严炔歇斯底里的发泄。
南兮想,总归,是好的。
“你没得选。”南兮无比冷静,说:“很多东西生来就是如此,如果你的人生里幸运少的可怕,每天都是憋着一口气在活,但是已经这般痛苦了,就不能痛苦着往光亮处爬吗,你为什么非要咬着牙躲在阴影里?”
没有半点光透进去的那间小隔间,南兮给它上了锁,钥匙她藏了起来。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严炔再去寻死。
可南兮清楚,没有那么容易。
当严炔看见那把锁的时候,他什么话都没说,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回过家,今天,是他第一次回来。
“换把锁再藏起钥匙我的人生都得晴空万里?南兮,你怎么那么自以为是!”他自顾自的问了一句:“我不想好好活着吗?可是严肖海他不放过我啊,做了错事就得领罚,囚笼是铜墙铁壁,我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