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吗?”
“嗯。”南兮点了点头。
像细腻的水,一直在流淌,无半点转折。
当他还能笑的时候,他们一贯选择视而不见,严炔姓严,或许这是唯一他能想到自己属于这个家的缘由。而当他再也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的时候,却有人跳出来指责,这个疯小孩是严氏的耻辱。
“关于严肖海……”南兮犹豫:“他的死真的跟你有关系?”
严炔抬了抬眼,蜡烛的光衬的他脸发白。
燃烧,烧成一把粉末。
扬了它吧
“我想让他们都去死,张牙舞爪的一心往那烈火上扑,然后他们真的死了!一场车祸,两条人命,而没被烧成灰烬的严炔,彻底失了能为自己辩白的权利,成了罪人!”
南兮不解,偏头望向严炔,他如自言自语般,淡然的陈述着自己的罪孽。
“听说,用针扎小人七七四十九天会让厌恶的人痛苦的离去,我只是想试试,真的只是试试,可谁又知道,却灵验了呢!”
“老太太从我的床底下掏出了两个扎满针孔的黑色小人,我永远都记得她看向我的眼神,满满的厌恶,这么些年我在她眼里再也没见过比那日更厌恶的神色,有的时候我也会自问,那老太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