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之见耸了耸肩,说:“如果不是,我可能又得发挥作用了。”
“啊?”南兮半个字都没听懂。
晨之见笑:“小炔的女人缘一直都不错,以前在纽约的时候就有很多小姑娘送花啊,送情书啊,总之什么都送,每到这时候我都会……”
“之见。”严炔突然打断,说:“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嗯。”晨之见看上去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情绪,点了点头,礼貌的道了句再见跟严炔两个人消失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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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她很不一样。”晨之见说。
严炔一顿,转身问:“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感觉。”晨之见略微笑了笑道:“以前我从你身边赶走那些人的时候,手段都不会好看,但你从来都不会说我做错了。”
严炔侧过头看着她,说:“能被你那点小计俩赶走的迟早有一天都会走,只不过时间长短的问题,我又何必要留?”
“包括罗嘉良吗?”晨之见问。
这些年,妄自想要留在严炔身旁的人,在看到严炔身旁有那么完美的晨之见相陪时,大多自行放弃。
这么些年,她唯一没能赶走的,只有罗嘉良。
“晨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