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赢。”这是罗嘉良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是那样笃定,笃定之后有资格站在严炔身旁的,一定不是晨之见。
严炔摇头轻叹,说:“别总把我当怪物,我并没有特殊到什么程度,我是个人,不是一头孤狼。”
“可是罗嘉良!”晨之见激动道:“他想要什么你不会看不明白,他的企图心那么重,甚至,有的时候连伪装都不愿意做,那么明目张胆,小炔,不止我一个人看的清楚!”
“可他什么都没做。”严炔说:“这么些年过去了,他底线守的很好。我早就说过,只要不要越过那道线,我不会在乎旁人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在打什么样的算盘。之见,我不想去在乎这些,也不想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如果越过那道线呢?”晨之见秉着呼吸问。
严炔回头,一字一句:“你知道,毫无可能。”
她何尝不明白,这些年没有从严炔身旁赶走的,除了罗嘉良,还有自己。
她陪了他多久,想不起来了。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可即便如此,仍旧没有资格显露你的野心。
严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划下了界限,越过那条线,会失去所有的可能。
罗嘉良明白,晨之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