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的试探,“你知道林霍母亲是谁吗?那个女人,可不是个善茬,南兮,玩玩可以,千万别当真!”
“谢谢陈总提醒。”南兮满不在乎,冲他一笑。
陈方眯了眯眼,再问:“难道不是林霍?那么,严炔?”
南兮握着杯子的手莫名一顿,抬眼看向陈方。
“严炔……”陈方摇头,问:“你知道一个什么样的人才会被人为的清除掉所有的过去,以一张白纸的身份重回大众的视线?”
南兮不回话,陈方自问自答:“我应该称他是飘于云端的洁白之身呢,还是……”
“——一只肮脏的杂鼠?”
南兮指尖扣着杯口,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
陈方笑:“不能这么说,杂鼠至少不会杀他老子,严炔却是……”
南兮抬手一杯红酒泼在陈方脸上,一滴都没浪费。
他今天穿了一件纯白的衬衣,胸前湿了一大片,粘稠的红酒顺着下巴往下滴。
陈方拍桌子而起,大骂:“南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南兮不为所动,她看着陈方那张暴怒扭曲的面庞,突然就笑了。
“陈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南兮抱胸看他,“一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