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严炔转着他的脖子来回的看,不是他眼花了,事实表明,不是他眼花了,而是严炔神经了。
南兮闻着林霍的声音向严炔看去,严炔一脸懵,显然没听懂。
南兮顷刻之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上前扒拉着严炔的衣领,他的脖子处一圈红色,仿佛就像是勒出来的痕迹,但南兮一眼就明白了,这是褪色导致的。
她安安静静的闭了嘴,指尖沾着唾沫使劲搓了两下,搓出两条印,看上去更加没眼看。
旧绳子褪色褪出来的这痕迹很不好消除。
抬头又对上严炔更为懵逼的神情,讪讪的松了松手,一把将那陈旧的红绳子玉佩给摘了下来。
严炔喉咙里压着一句“你用唾沫给我擦?”咬了咬牙,咯吱咯吱两声,强行压下去了这份疑惑。
林霍憋笑。
南兮很是没理:“那,我给你买条新的?”
林霍说:“要金的,就是那种专门粗金狗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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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兮一直都记得这事,毕竟那条破绳子实在是说不过去,她当初送严炔那个东西,本来以为他能熬过那天晚上就不错了,说知道严炔自从戴上就再也没摘下来过。
南兮进了一家首饰专卖店,由于她素面朝天,也并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