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她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而这次,他却说不可以。
她明白,有些话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她一旦凸显了自己的野心,很有可能会失去亲人的身份。
这,是她的恐惧。
她和罗嘉良是一样的,都用一层薄薄的透明纸包了起来,一戳就破。
“我收回行吗?”她问:“小炔,我收回,收回我的贪婪。”
半晌,微低头,继续:“你知道的,只剩下了你。”
声音压得很低,最后一句差点被这呼啸而过的狂风给淹没了,她说:“我不爱你,真的。”
严炔叹气,两个人都瑟瑟发抖,这鬼天气,是罪魁祸首。
“进来吧,林霍也在,这个年,我们……”
“不!”她向后退了一步,神色惶恐的看着严炔。严炔怔,半晌晨之见平复道:“不了,我……没关系的。”
一步步后退,转身,背影依旧,昂首阔步。
严炔进门的时候,南兮正专心的跟一堆松松软软的五花肉较着劲,林霍出奇的安静坐在沙发上剪着自个儿手指甲,末了,还要再啃上几次,才觉完美。
南兮回头望向严炔,愣了会开口:“这个,还是得你来。”
严炔上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