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霍僵了半晌,不确定的问:“你是说,你的照片也是晨之见卖给你的?”
“是又怎样?”
林霍大脑一下子轰开了,他突然搞不明白了,一向将这个圈子看得如此清的晨之见为何会做了这个一个愚蠢的决定。温晓蠢也就算了,怎么晨之见也搞到一起去了。
林霍明了,他不会是第一个打电话给温晓要底片的人,温晓也绝不可能只告诉他这一个人底片出自晨之见。林霍叹了口气,突然觉得头好大。
果不其然,不出半刻,网络的舆论由南兮转为晨之见,两人交替热搜。更者,晨之见联合温晓,更加证实了晨之见南兮不和之说。
有人觉得晨之见手段太放不到明面,背后使手段过于小人行为,竟帮着别家公司整自家师妹;也有人说,除非己莫为,有人行为不正,难免同公司的人都看不下去。顿时,网络两股吵的不可开交。
严炔提前结束了出差,怒气冲天的回来了,这个时候就连林霍也在寻找着一个靠得住的避风港,唯有晨之见,她就站在那等着他回来,仰着头,大义凌然的承认:“是我做的,我承认,要怎么处置,随意。”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实上,严炔的愤怒远在晨之见想象之外。并非只是因为此事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