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南兮有些懵。
严又琪轻点头,说:“你来找我倒挺惊讶,还有什么是严炔搞不定的?”
“我不是为自己来的,姑姑。”
“是吗?”她身子向后,靠在背椅上,双手抱胸,是一个优雅的中年妇女。自林慧梅去世后,她们很少见面,只是南兮还是觉得应该喊她一声姑姑。
“我有个好朋友,叫许念。”南兮说:“我想你应该见过她的,舞台和林霍不能进行比较,这两者自然没有只能择一的道理。”
“道理?”严又琪反问,她失了笑,严肃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事实上,这样的严又琪倒跟严炔有八分像。
她说:“南兮,永远都不要信誓旦旦的评判他人的对错,有些事你没经历过,怎能体谅我,也是,我本不该奢求你来体谅!”
“我知道。”南兮说:“姑姑你失去过一个女儿,目睹过残忍,而且不止一次。可是,这些不应由念念一个人来承担,之前的事情,她就是局外人!”
“我给了她继续当这个局外人的权利!”严又琪稍显激动,说:“我竟从不知,严炔还是个爱讲故事的人,只是,他是否能把自己的故事讲的清楚?”
南兮故作镇定,呼一口气说:“我说了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