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
南兮的声线很低,此时显得也有些冷调。从严又琪的语气里她听得出来,严又琪对严炔并不是一个姑姑的角色。
反而,像是仇家。
“那他呢?他自己呢?”严又琪直视着南兮,像是饿狼遇见了羔羊。
南兮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左手,指甲嵌进了肉里,缓缓张口,平淡的语调:“你是指那两个小黑人的故事吗?”
严又琪明显一愣,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轻笑道:“看来我之前的确是小看他了。”
南兮也笑:“姑姑不会真的相信什么针扎小人七七四十九的荒唐事吧,听闻夏女士有轻微的心脏病,当年在出门前是喝了药的,而出事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是一名男性,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严又琪看上去跟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两样,他说:“可是严炔他针扎小人我亲眼所见,没有谁可以证明这种巫术只是一个恶作剧!”
“为什么不可以?”南兮笑了一声,平缓语气径直问:“姑姑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严又琪惊讶:“试?”
“是,你也可以找一个小黑人用针扎着,我来当这个试验品,写上南兮两个字,我愿意跟你来赌,赌严炔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