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从南兮手里夺走。
关于严炔跟晨之见婚礼的新闻已经登的到处都是,在这期间, 南兮半步都未出门。
好想将时钟往后拨一拨,她想要一切归零, 只不过做了一场梦,为什么要在梦里如此折磨这两个人。
她不认识严炔,没有见识他的凄惨与荒凉,没有向他伸出过双手, 没有在那混沌的血泥里拉他一把, 更没有去教会他怎样去爱一个人。
严炔就待在那阴暗的迷宫里又如何,早已没有怪物再去鞭挞, 怪物早就死了,严肖海早就糟了报应了。
不要强扯着他面对刺眼的阳光, 或许时间会久一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总有一天他会退出那个迷宫游戏, 不再一个人演下去。
南兮就让她待在那发出恶臭味的小巷子,像一只蜷缩在角落任人践踏的蝼蚁。真相不要摆在她面前, 南劼就是意外, 天降人祸一场意外逼死了他们。
戏剧般的人生, 将时钟一圈一圈的倒回, 她拨的飞快, 指尖混杂破败的血肉模糊,抬眼,如同浇了一桶冷水。
“我们离开这里吧。”乔莫峰近乎祈求。
南兮却笑了:“我还没有亲眼见证他得到幸福,有点遗憾。”
乔莫峰脸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