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贴在玻璃门上,什么都听不见:“这什么宿舍?左边吵右边吵,上面吵都听得清清楚楚,怎么阳台搞这么隔音?”
薛与梵在睡衣外面穿了一件长款的羽绒服,羽绒服只到小腿处,剩下的脚踝和半截小腿还是得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电话那头环境很安静。
薛与梵握着手机撑在阳台的栏杆上:“你那边怎么不吵?”
“出来给你打的这个电话。”说着,薛与梵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声音,薛与梵甚至能想象到他吞云吐雾的样子:“我哥来烦你了吗?我今天早上送你被他看见了。”
“烦了。”薛与梵老实说:“我没理。”
那头笑了两声,就此两边都安静了,寒风灌入羽绒服,薛与梵往没风的移门处站了站。
电话那头的人咳嗽了两声,她听见洗手的水声。
薛与梵换了只手拿着手机,将被风吹凉的手放进口袋里暖和一下:“我今天下午刷学校论坛,我在元旦晚会节目单上看见你们的名字了。”
他问:“你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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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会,薛与梵去了。
那通和周行叙的电话被薛与梵糊弄过去了,她胡诌是一个同学要把弟弟送进薛与梵妈妈的补课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