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扯过他的手,看着他手里的验孕棒。
两条杠。
又去看茶几上另外一个。
答案一模一样。
以前考试的时候对出来和年纪第一一样的答案那种喜悦心情已经不复存在。
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薛与梵看着手里那根两条杠的验孕棒,脑子是搜索着自己究竟是怎么中招的。她想不出来,只能问每一次的施工人员。
“周行叙,你老实交代你哪次没戴?”薛与梵不监督他戴不戴,毕竟谁想大学当爹,况且他也自觉,薛与梵不觉得他是故意的:“你事后没发现破了吗?”
周行叙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从沙发上蹦起来的动作,幅度大到让他跟着一紧张,拧着眉头:“我戴了,我次次都戴了。”
“那见鬼了?”说完她就看见周行叙忽然闪躲的目光,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快说,饶你不死。”
“应该是那次。”周行叙说是翟稼渝生日那次的分手炮:“那天你挺急色的,一直很主动很想要,就一直在蹭我,我身上都全是你的……唔。”
说到一半,薛与梵伸手捂住他的嘴。
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什么我很急色?我没有很主动很想要。说重点,你一直说这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