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乌青撒不了谎。可能是自己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们还是男女朋友,那张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证以前对薛与梵来说只是一个给她带了麻烦的存在。
是啊,他们现在不止是男女朋友了。
“如果你妈妈可以过来,你这样生病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来,因为你们是家人。”周行叙看着她:“薛与梵,我们结婚了,我们也是家人了,所以我会第一时间来。”
是他说的‘我真的比你想象中喜欢你,薛与梵’,他也做到了。
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松一松手,我去拿碗给你盛粥。”
他在小米粥里加了糖,这样就不需要搭配喝粥的小菜了。
等她喝完粥,他眨眼的动作明显变慢了,薛与梵知道他是困的。
也不是旅游旺季,但是最快而且不用转机的机票,时间并不好,机场的咖啡店里喝了杯咖啡后,周行叙在飞机上也没有休息好。
薛与梵让他去补觉,周行叙想拒绝的,最后还是架不住十几个小时的没闭眼和舟车劳顿。
同床共枕的次数多,但薛与梵记忆中很少有周行叙睡着的样子,他总是比自己晚睡,又比自己早起。
他不是睡着和醒着反差特别大的人,薛与梵吃完医院配的药进屋时,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