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太白眼狼,以后不会了。”
周岩心内咀嚼着她说的两个字,以后?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喜欢。”把吐司放她碗里,他垂眸去削水果,“你最好还是和从前一样。”
“哥哥,你可真难伺候。”
周岩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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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他带她去后山,他们来得不早不晚,除却他们还有很多情侣等在这里。
天还蒙蒙亮,万物尚在沉睡。
宴星沂没看过日出,有些新奇的盯着天边。
早上温度低,她肩上忽然一重,偏头看到周岩把带来的绒毛毯披她身上。
他也没看她,咬着根烟,垂着眼脱外衣垫在石头上,把她拉到上面坐下,宴星沂发觉他站在风口,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凉风,而他明明只穿着单薄的衬衣。
风吹得他头发有点乱,失去平常稳重的样子,男人眼眸微眯,咬着根烟的样子像多年前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宴星沂忽然的想念。
“哥哥。”
他垂眸:“嗯。”
“坐。”
灰蒙蒙的光线里,她含笑看着他,风吹乱她头发,拂过鼻尖和下巴,皮肤白,乌发浓,唇红齿白,漂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