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却咔嚓一声,剪断了一大束玫瑰的根茎。
替她束好头发的弗朗茨弯了腰,握住她的肩膀,贴在耳边亲密地说,“我们住的很近。”
白蓁蓁没有急着拉开二人距离,反而微微偏了头,面无表情地低声埋怨,“你故意的。”
绑头发也好,装亲密也好,都是在看见沃尔纳的那一刻才会冒出来的恶作剧想法。
“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做的更过分。”
白蓁蓁撇了撇嘴,“我和你的关系不至于好到那种程度。”
“那他呢?”
“也没有。”
她很轻松地挣脱开来,迈上街道,看了三遍来回车辆,确认过安全才慢慢走过马路。弗朗茨轻笑一声,也跟了上去,阳光下一头灿烂金发肆意夺目。
碍眼的不行。
沃尔纳的洁癖是天生的,不仅仅体现在生活层面里,精神层面上也很严重。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跟自己交往的同时和别的男人藕断丝莲,可自己也无法保证能长时间对女友忠贞不二。作为一个本本分分普普通通的渣男,他的口碑好就好在本质没有那么双标,并且很有自知之明。
好姑娘不强求,坏姑娘也不留。
像白蓁蓁这样刚认识第一天就提出去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