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扯起谎来面色如常,“没有。”
“一个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啧。
她就这么不重要吗?
昨天那六十个来电,被弗朗茨拿着白蓁蓁的指纹解了锁以后删掉了。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单纯是看着太碍眼。
“你是在期待什么吗?”
“在期待有人能稍微担心一下我。”
白蓁蓁的心情很郁闷。以前在家,夜不归宿的时候父母都会打电话来询问情况,外人跟父母果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沃尔纳本来就跟她不熟,态度暧昧不代表着他有义务特意来关心她的下落。这种没有人在乎她的感觉真让人窒息。
弗朗茨思索一二,而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笑的灿烂,“我可以成为这个人吗?我说过我想认识你。““当然可以啊。”白蓁蓁也笑着把手机递给了他。她的性格其实是掺杂着某些病态的,总担心自己没有依靠,没人牵挂,没人担忧。所以从不拒绝,从不主动,从不上前,习惯性地在四周寻找可以依赖的人。小的时候爱朝父母撒娇,只希望他们对自己百依百顺,长大后就不计手段地向朋友或是向更亲密的恋人索求怀抱,三分感情能演出七分由衷。
弗朗茨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