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挺直的身板,那彬彬有礼的姿态,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估计在飞机上没少帮空姐空少们推过。
他进门后首先扫视了一圈房间,以良好的视力迅速在这个三百多平米的套间里捕捉到了亮点——茶几上标题格外露骨的一盒不可描述光盘。
他紧紧地皱起了眉,不可置信地说,“你们在我的房间里看片居然不叫上我?是人吗?一定不是!”
沃尔纳是个严肃的正经人,不可能跟他搭腔,而白蓁蓁低头看着手里一颗新剥开的糖,眨了眨眼。本来想给沃尔纳尝尝的,可现在看看,还是算了吧。她当着弗朗茨的面把光盘拆了,对他招了招手,“快过来!你要是愿意,咱们也可以从头开始看。”
“不不不。”
弗朗茨走到她身边抽走了光盘,掰成两半丢进垃圾桶里,“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不能沦落到去看小h片,这是对我的一种污蔑,也是对你的一种轻贱。”
接着他坐到了她身边问,“你们到底在屋子里干了什么?沃尔纳刚才开门的眼神就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我们在吃糖,什么也没干。”白蓁蓁耸了耸肩,往弗朗茨嘴里塞了那颗剥好的糖,“他或许只是——他想通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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