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替我们叫好了。”
“?不是我叫的早餐。”
“嗯?那是谁叫的?”弗朗茨切了一刀盘子里的金色蛋黄,未凝固的蛋液流了出来,迟疑道,“还知道我喜欢吃溏心蛋。”
不仅知道他喜欢吃溏心蛋,还知道沃尔纳有个不论四季早上都需要喝冰咖啡的习惯。这屋子里总共就住三个人,不是他也不是弗朗茨,难道是——
沃尔纳和弗朗茨齐齐看向了白蓁蓁那扇紧锁的房门,不消片刻就动作齐整地抽回了目光。
“有可能吗?”
“没可能吧。”
“一定是酒店后厨送来的。”
“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十点钟将近十一点钟,还没看见白蓁蓁从房间里出来。弗朗茨率先起身,“我去叫她起床,你联系下前台,让他们去附近买几套衣服送上来,昨天的应该不能穿了。”
他们身上都还穿着酒店的浴袍,因为昨天替换下来的衣服沾满酒气。
“好。”沃尔纳拿起话筒拨了出去。
白蓁蓁的房间门没锁,弗朗茨很顺利就能打开,但是见到的场景却在他意料之外。房间里面没有人,床铺很干净,连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唯一奇怪的是阳台的门居然大开着,被风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