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纳是从驾驶舱里出来的,不知道他跟弗朗茨谈了些什么,在看到他朝自己的方向过来时,白蓁蓁承认她当时有点心虚。
按她上辈子对那两人的理解,面上的关系是相看两相厌,实际上从小一块儿长大,三观相符,性格互补,关系比起亲兄弟来就差同一个妈了。亲兄弟还得考虑争家产,他们连家产都不需要争,有两小无猜的深厚情谊在,他们俩几乎什么都能交流,甚至于上床的次数,时间,频率,最喜欢的姿势……
这辈子她有点不确定了。毕竟他俩应该是刚认识不久,她也说不准弗朗茨会不会转眼就把她给卖了。要是沃尔纳听完,觉得自己遭到了莫大背叛,把她从飞机上扔下去可怎么办,那她就真的要去太平洋里喂鲨鱼了。
他不是空手来的,他是带着医药箱来的,一打开,看的白蓁蓁头皮发麻——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医药箱里准备好一整排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啊。
他半跪着给她上药,化瘀青的药,淤青在膝盖。裙子长度刚到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痕迹不大,但很明显。药膏凉凉的,被头顶的空调一吹更凉了,白蓁蓁紧张到小腿都紧绷,沃尔纳的样子很平静,“现在知道心虚了?做的时候没见你不乐意。”
他果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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