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第二天醒来的沃尔纳总这么无奈。
——可小时候负责给我盖被子的人只是我家保姆呀!
第二天醒来的弗朗茨总这么回答。
在白蓁蓁回来之前,他们勉勉强强能同床共枕,在白蓁蓁回来以后,他们共同睡过一张床的脆弱友谊原地破裂。原因在沃尔纳,他想睡白蓁蓁的床。
“我不明白,”白蓁蓁抱着她的枕头死死扒着自己的房门不肯让他进,“你不想跟弗朗茨一块睡觉,直接把他赶回去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来抢我的床?我和我的床一刻也不能分离!”
“你搞错了,我不是不想跟弗朗茨一块睡觉。”
“……什么意思?”
“我只是经常失眠。”
“失眠你去吃安眠药啊!抢我的床有用吗!”
沃尔纳用他那双深碧色的双眸凝视着她,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有用的,昨晚我在你的房间睡觉即使不用安眠药也可以一直睡到天亮。”
“你还敢说昨晚?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一醒来我看见我的身边躺着个男人的时候我有多么惊慌!”
“我知道。窗外那只啃盆栽的八哥就是被你吓走的,可你最后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到中午。”
然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