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朝后看了看,“我的朋友带我来的,但她……好像已经忘记我了。”
她看的是一群玩游戏的年轻男女,从刚才开始,他们发出的声音就一轮高过一轮。
弗朗茨不认识那些人,别墅里大半人他都不认识。这整个party都不是他办的,是他某个朋友给女朋友办的,他只负责提供别墅,顺便过来蹭吃蹭喝,再骗点……赚点正经养家钱。
把人带进聚会,又不负责任地把人冷落在一旁,或许她的这位朋友不是什么好人。
弗朗茨不可能按她所说的给她做长岛冰茶。
他切开半个柠檬润湿酒杯杯口,在碟子里铺上一层晶莹细盐,将杯口向下按压一圈沾满盐霜,然后开了一瓶蓝橙力娇倒进量酒器内,相继再加入30ml龙舌兰,30ml君度力娇,四分之一柠檬汁。
女孩子显然是个小白,根本没发现这不是长岛冰茶的做法,她的注意力全落在他的手上。
调酒师的手漂亮的像件艺术品,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几根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浮现在冷白色的肌肤表面。
他调酒的动作并不花哨,透着股气定神闲的从容优雅,晃动雪克杯时的神态认真专注。
置身于喧闹不已的party现场,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