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被甩的那个人是你。狠毒的诅咒出自我的女友,我替你反驳了,我告诉她每个男性从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了会跟鸟过一辈子的。”
如果他能把开车的心思分出一点,放在他抹布一样烂的课业成绩单上,我真的可以心甘情愿地承认他是个稀世罕见的天才。
或许是心里那点稀薄的良心作祟,弗朗茨跟他的女朋友很快也闹掰了,他告诉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他爱护他的手足胜过衣物,一定会对我不离不弃。
“我爱你,沃尔纳,就像父亲一样。抱一个吧儿子!”
他紧紧地拥抱了我。
在他身后,我看到寝室的门被克里斯蒂安凶猛地踹开(他每天都这么暴躁),他和寝室的其他人当时就止步在门口,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惊恐万分,多年后我仍然记忆犹新。
同性恋要坐牢的!
这句话围绕了我整整一个学期。
弗朗茨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因为在那个学期里,发誓对手足不离不弃一辈子的他,无缝切换了无数件衣物。从款式到花色各不相同,每一次都闹得人尽皆知。
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其实塞过很多女孩儿来我身边,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像个兢兢业业的皮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