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儿子像个变态似的对你动手动脚,我建议你直接报警,报我的名字就可以。”
她似懂非懂地看着我,那一刻我又想起了四年前在橡树底下死去的苏雀,它待在我身边的时候,也总喜欢这样瞧我。
这么瞧着瞧着,我也瞧出了一桩了不得的孽缘。
我的操心是多余的,她十五岁了,该有的警惕一点没少。弗朗茨没有成功教会她感受成年世界的冷酷,反而诡异地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他萎的明明是下半身,可是脑子看起来也出了问题。
“她好可爱。”他笑的傻里傻气的,“我得想办法跟她约会!”
“你清醒一点。”我酸溜溜地说,“未成年有保护法的。”
“她十五岁了,总会成年的。”弗朗茨毫不气馁,“在这之前我只需要静静等待。”
我没有告诉他,我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因为我不相信我们会对同一个女孩子产生兴趣。我很了解他,他太容易喜新厌旧了,对新认识的女孩只有三分钟热度,交往三个月就没了新鲜感。对他来说,女人确实是可以随时更替的衣物,丢掉以后就再也不穿。
这样的人会花三年去等一个女孩成年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1936年,我会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