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一幅波澜不惊的表情,把渣男打进了医院。把渣男打进医院的当晚,也没忘记处理那位吃她的喝她的还睡她男人的塑料姐妹花。她把姐妹花关进了自家精神病院三个月,听说出来后的那位妹妹,精神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白蓁蓁没有错过易菲那张写满忧虑的脸,她这是担心她一个不爽把她往精神病院里塞呢。她慢吞吞地抿了口热水才说话,“我家的精神病院不是谁都能进的,你这样不太般配。”
听她这么说,易菲也松了口气,左右观察了一下氛围,讨好似的开口,“可我总觉得你最近闷闷不乐,好几次叫你都没出来。”
白蓁蓁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太冷了,没心情。你们想去玩就去玩吧,我在这儿待着就好。”
她们这一圈虽说个个家境都挺殷实的,但平常聚在一起,多数要看白蓁蓁的脸色。她的脾气不算温和,从小就待在精神病院里,外表看着挺软挺甜的,实际上真的不太好惹。
棉衣棉裤,枸杞热水,还有那随手扎起凌乱不堪的丸子头,和夜场里性感美艳的小妖精相比,德高望重的白蓁蓁堪比清晨公园里推太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
就这模样也有人眼巴巴地送果盘和鸡尾酒上来,蹦完一圈回来的钟念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