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过一架,因为白蓁蓁跑掉的事情。弗朗茨责怪他毫无本事,连个人都能看丢,沃尔纳嘲讽他光说不做,有吵架的功夫这会儿早把白蓁蓁从中国抓回来了。
在不欢而散的一个月以后,柏林的再次会面显得格外平静,平静到只剩下屋内温暖干燥的空气,冒着热气的咖啡,钟表转动的声音滴答滴答,浓郁醇厚的咖啡香气浮动鼻端。
他们的关系很微妙,情敌不像情敌,朋友不像朋友的,没了白蓁蓁的存在,两个人谁也不爱搭理谁。
沃尔纳每天都待在书房研究他的笔记本,他在破译一段密码。
弗朗茨偶尔也能帮点忙,不过这个忙大都局限在端茶倒水和看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沃尔纳的书架上有许多摆件,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一捧栩栩如生的永生花。
摘取自夏日最鲜艳的两朵红白玫瑰,经过脱水烘干染色三道工序,将本该枯萎的生命关在玻璃罩子里,定格成瞬间的永恒。
这是一捧能熬过无数冬天的玫瑰。
永不凋谢的鲜花最早就诞生在德意志的土地上,上世纪的人们说它意味着亘古不变的爱情。
日耳曼是一个完全不懂得沉溺浪漫的民族,可他们创造出了世界上最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