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像藏着漩涡,沉浮其中的情绪如云似雾,无人瞧得分明。良久,他发出了一声轻笑,说,“这只是一件礼物。”
他随意扯下了她的手,抬高至唇边,吻了一下掌心,又继续道,“它不代表任何意义。若你不喜欢,直接丢掉就好了,你过于敏感了。”
语罢,松开握着戒指的那只手,任由那枚刻着姓氏的戒指再一次无力地滑落,这一次它彻底没入了那片阴影,银白色的戒圈也不再耀眼。
白蓁蓁看的有些愣了。
她有……过于敏感吗?
沃尔纳越过她,走向了那份被遗忘许久的商业企划, “也许我们该来讨论一下投资了。”
在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他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处处都表现地像是一个谈判桌上刻薄冷漠的投机商人。
他总是把玩着一支自动中性笔一摁就发出一声咔哒,听一两声没影响,听多了极其烦躁。整个下午,他来来回回摁了不下数百次,白蓁蓁满脑子都是咔哒咔哒咔哒咔哒,他抛出来的刁难,需求的投资回报,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她都没回答上来。
最后一个问题是近三年的营业利润平均值,伴随着自动笔咔哒咔哒咔哒不断的声音,白蓁蓁依稀记得刚才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可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