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喊哑了的嗓子同他说话,眨动着她那双无邪的眼睛,软绵绵的身体就贴在他身上,她抬起那张天真又妖冶的脸,他几乎瞬间就感受到了体内蹭蹭往上冒的火。
这感觉跟磕。药差不多。
白蓁蓁她就是个妖精。
是徘徊在礁石上的塞壬。
他爱她吗?他或许更恨她,恨她毫无前兆地到来,凭心思践踏完了一池死水般的湖面,又不肯心甘情愿地陪他淹死。
她不想淹死。
他就伸手把她从岸上拽下去。
管她接不接受。
“你说好不动我的!”白蓁蓁一急,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翻身躲开了他肆虐的手。
下一秒又被拖回去了。
弗朗茨看她的眼神近乎怜悯,讥诮地讽刺一声。
“你怎么能相信我呢?”
“我可是个畜生。”
“幕间休息结束了。”
……
那扇门其实没有关好。
沃尔纳就在外面,不是没有听见声音。
他当时做了什么?
他走过去把门关上了。
在他被砸了一脑门子血,让弗朗茨进去哄她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会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