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他们撕破脸的,她还要想尽办法把自家医院拿回来呢。
商业场上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她是一概不懂的,但她可以找他们的公章私章,最好再练一手神鬼莫辨的签名。
这手段听起来是很上不得台面,效率却是最高的。
所以她最近老骗他们俩给她写诗,要带署名的那种。
可比较悲伤的是,这两个人的文采都非常之烂,想了半天最后是靠默背出来一首诗歌交作业的,署的名是原作者的,笔迹,非常之狂草。
然后白蓁蓁就改了要求,写别人的诗也可以,但他们也要签上自己的名,最好写的清楚点。接着更悲伤的事情就发生了,他们每回的签名风格都不一样。
痛苦Mask*2。
今晚的酒会,是一个旨在招商引资的交流酒会,主办方是外企,对应邀者带不带女伴没有要求。两个人带白蓁蓁去,好像是另有目的,她是以弗朗茨的女伴身份出席的。
弗朗茨不要求她一定要穿礼服,因为礼服很累赘,高跟鞋也可以不穿,因为穿起来很累脚。
他说要是她愿意,直接穿上班的那一身去都没关系,没人会说她不懂礼数。
她上班的这一身,是在阳台暴晒了半个月,晒得都有点褪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