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影响,还顺手往咖啡里加了块方糖。
他可从来不喜欢往咖啡里加方糖。
第二位汇报的是西欧团队,负责人是那位同白蓁蓁有过一面之缘的霍姆斯先生。剑桥出身的精英人士,不过他今天无法到场。
三月份在中国,他那件价值五万八欧元的西装很不幸地被一杯五块八的豆浆毁了;六月底在伦敦,又一件九万磅的手工西装被毁灭在了伦敦人民愤怒的游行之中。
那只是一次普通的路过,他驱车经过唐宁街的首相府,示威者们高呼自由的倔强口号充斥在他耳边。街道被围得水泄不通,他满脑子想着赶飞机,想下车同示威者们商量能不能给他让条去机场的道。
不料他的车早已被愤怒上头的群众们当成了首相府出来的活靶子,一个从天而降的信号弹被优秀的持有者投出了一种三分球独有的架势,分毫不差地落到了他的车门前。
这位优雅礼貌的英伦绅士刚一打开车门,三分球属性的信号弹就在他光可鉴人的皮鞋旁炸开了,杀伤力是不大,可绅士的鼻子自小就对这类固体燃烧粉过敏,当场陷入了窒息性昏迷,被送进伦敦医院半个多月都没痊愈。
即使他无法到场,欧洲团队的汇报也必须完整进行,代替他出席的是金融律师。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