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狄斯听得一愣,哭笑不得,“您误会了,我的boss。我的意思是您今年在北美欧洲双市场的投资收益都不太理想。预计年底递交到Family office那里的财报也不会好看,如果不在亚太市场寻找一个突破,明年经理人为您批下的信托基金额度至少会降低10%。”
信托基金?
降低10%?
沃尔纳一听就又行了,放心地抿了口咖啡,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一块方糖,“这你不用担心,距离年底还有半年时间,我知道该怎么做。”
即使信托额度降低,于他而言也没有太大影响,他又不是靠信托存活于世的废物二世祖。
“你只要保证那家医院在完璧归赵的时候不会面临亏损就行了,那不是一个投资。”
那是一个理由。一个他无法用感情留下她,就找些其他的东西困住她的理由。
这不光彩的馊主意向来是弗朗茨出的,但字是两个人一起签的。他们心知肚明一个人这么做很拉仇恨,但两个人这么做白蓁蓁则没有太多办法。
她要是将错误全都归结在一个人身上,好像就便宜了另一个人;将他们一视同仁,她又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去一直应付,脾气自然来得快,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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