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得寸进尺:白蓁蓁潜入了黑黝黝的酒窖,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沃尔纳从法国庄园空运过来的两瓶红葡萄酒喝了个一滴不剩,醉到黄昏以后都没醒过来。
今日份理所应当,是沃尔纳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她从酒窖的角落里扒拉出来,轻手轻脚地抱在怀里,温柔细心地送到床上盖好被子开好空调。然后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转眼就变了脸,把白蓁蓁偷酒喝的锅理所应当地扣到了弗朗茨头上。
“我告诉过你不要教她调酒。”他板着脸说,“你今天教了她,她明天就敢自己上手。”
找到白蓁蓁的时候,她身边摆了一堆切片水果,蜂蜜糖精,乱七八糟的调酒器具和材料,还有一瓶开了可能忘记去动的香槟。她不是在调桑格利亚就是在复刻私人版皇家基尔。
而这两者,都是弗朗茨昨天教的,他总是喜欢教白蓁蓁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白蓁蓁提出来想学的他无法拒绝,白蓁蓁没提出来想学的他兴趣更大。
他迟早要把她养成跟自己一样的无所不能小天才。
可沃尔纳觉得:
“你迟早会把她教成一个嗜好不良的小酒鬼。”
“说的就好像你昨天一口没喝似的。”人生导师弗朗茨反唇相讥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