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俩不知道为啥,居然已经躺到炕上,睡下了。
叶向东摇了半天摇不醒那俩家伙,只能趁着热,自己把骆驼排切开,和苏湘玉俩先吃。
蘸着烤化的洋葱西红柿酱,不愧是驮峰,果然是人间美味。
“还有,你一直在做倒爷吧,不是说自己做倒爷,这县城里所有的倒爷都是由你调度的,是不是?”吃完骆驼肉,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巴,苏湘玉又说。
叶向东没敢否认,因为苏湘玉把他记着倒爷们的姓名,家庭住址的小笔记本,就甩到她面前了。
“我在化工厂有工作,一月能赚二百八,苏湘玉,我虽然当倒爷,投机倒把,但我从来没有从中赚过一分钱。”叶向东掏手绢出来,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巴,盯着苏湘玉说。
他的手特别干净,指节修长,两只单眼皮的眼睛要一笑,上面会有两道深深的窝子,看起来特别温柔。
确实,他在边城,就是边城最大的倒爷,上一世到了东北,又是东北最大的倒爷。
据说他将来被通缉的时候,在边城,在东北,有很多年事已高的老爷爷们,都重新从麦仓里,炕洞里拿出自己早已生锈的土枪,用砂纸打磨干净,重新上油。
然后坐在自家的土坯围墙上望着远方,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