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冲对方使眼色,“又菡,你小点声。说什么你!再说了,我刚刚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我那时一时不小心嘴瓢了,真不是你想的那种。”
服务生给她们端过饮品上来,孙又菡接下,对孟遥的观点不肯苟同,只说:“瞧你,就算是我想的那种又能怎么样,成年人的世界如果连做.爱自由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着话,扫了一眼门廊处,刚刚进门的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
为首那位穿藏青西装的像是个极品,不过只瞧得见小半侧颜,孙又菡没放在心上,又补充一句:“不过你要是真跟钟知贺发生点什么不也挺好的,虽然我只有很小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不过都说那位是极品大帅哥,你上了绝对不亏啊。”
钟、知、贺。
上、了。
不、亏。
孙又菡说这几个字的时候隐约觉得有道目光扫过来过,不过等她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又已经挪开。
大约是刚刚进来的那几位,他们似乎订的是楼上的包厢,已经上了楼,不见人影了。
“你又开始胡说。”孟遥径自端起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才发现是酒,苦得皱了下眉停顿了下,才继续说,“钟总是我领导,我对领导没有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