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前,钟恒忙不迭问出来:“刚谁给你打电话啊,什么下下周的周三,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是。”钟知贺扬扬酒杯,一饮而尽,“很重要的事。这事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喝完之后,没等钟恒说话,便将酒杯往茶几上一放,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好了,剩下半瓶喜欢就拿走,我还有事,不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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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十点钟的时候,孟遥、孙又菡、倪舒三个人已经进到三里屯最大的一家夜场。
原本孙又菡说什么也不肯带她们两个,可是她从餐厅出去的时候已经喝得半醉,她们两个不可能看着她一个人去夜场蹦迪。
深更半夜,让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自己去夜场,那简直是疯了。
孟遥和倪舒都对蹦迪没什么兴趣,所以进去夜场,也只是找个卡座坐下,远远看着孙又菡别出事情。
好在孙又菡今天属实喝得有点多,没什么力气蹦跶,没过一小会儿,就回到她们卡座上,继续喝酒。
她看起来很兴奋,不停的喝酒,但是显然,这种表面上的极度兴奋叫人觉得更为反常。
似乎更像是,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说不出来。
孟遥和倪舒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