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知道李且会弹钢琴,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遗传基因。
“果然是钢琴家的手,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文诗月下意识地赞赏。
“你连我奶奶都知道?”李且饶有意味地问。
文诗月咬曲奇的动作一顿,腹诽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暗自清了下嗓子,仗着天没亮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变化,语气随意地说:“这不以前在学校大家都知道的,学长你很出名啊。”
李且喝了口咖啡,悠悠道:“哦,我以为你对名人的事没兴趣。”
这话说得有些自我,但也并非浪得虚名。
李且的名声不说当年,就连现在也时长挂在老师们的口中,是三中一大传奇。
“那有人在耳边念叨,总不能听不见吧。”她胡诌一句。
“行,有理。”李且低笑,语调沉缓地问,“喜欢吃?”
“喜欢啊。”
“喜欢就好。”
“……”
一来一回的聊天声中,天光渐渐破开黑暗,天光乍现。
他们不约而同朝前方看去,看着远山雾霭茫茫中慢慢起来的第一缕暖橘,渐渐金灿扫走一片白,日头渐渐露了出来。
很美的日出,时隔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