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脾气,使性子,冷待他,什么他都能接受。
唯独裴颂。
这个人,从出现的第一天就让贺原生出了浓浓的抵触。
苏答大晚上亲自赶到机场,就为接他下飞机,还带他去吃自己读书时吃过的夜宵摊,和他相处时,亲近自然,毫无距离感。
裴颂多少次出入她家?更别提后来还出现相亲的事。
贺原不喜欢这种感觉。
另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过分入侵她的生活。只是想想,他便觉得烦闷,心底躁郁。
捏住她的下巴,贺原逼她直视自己:“怎么不说了?”
苏答伸手掰他的手掌,他丝毫不放。痛感越来越明显,她脾气上来,脸色微白道:“我去见谁管你什么事?”
理智绷直极点,贺原沉沉看了她两秒,胸腔热意汹涌,他捏着她的下巴,俯首亲了下去。
又是这样。
这个亲吻,比起前一次多了太多火气,两个人都不甚痛快。苏答推拒不开,唇舌被追逐纠缠,她气得狠狠咬他,嘴里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她下意识抬手,被贺原抓住,“又想打我?”
苏答呼吸粗重地喘了两口气,她没想打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