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都知道陈国存的什么心思，只不过，谁都不会把这话摆在明面上说。
所以，乍听乔栩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个小股东的脸上，不免带了几分尴尬上来。
一个个垂着眉眼，摸着鼻尖，愣是没去看陈国，不过，也能想象得到陈国现在是什么表情。
“乔栩，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句话，我继续送给陈董你。”
比起陈国的气急败坏，乔栩始终是一副淡定从容的姿态。
接过顾君航手中的那份转让协议往会议桌上随意一扔，道：
“这协议是真是假，欢迎各位去鉴定，但在这之前，我要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