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夜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童璐的鼻尖蓦地一酸，仿佛戳破了心底强撑的坚强，瞬间就崩溃了。
“怎么不说话？”
童璐喉咙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沉吟许久，声音努力做到冷静：“你怎么样？我看到电视新闻了。”
“没事。”他说得风轻云淡。
“怎么没事？子弹都打中你了，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你现在，在哪呀？”
电话里，冷夜谨的声音顿了一下，微微邪气的笑：“这么紧张做什么，不是记恨上了我？应该高兴才对，我死了就没人欺凌你了。”
世界忽然陷入诡秘的沉默中。
“姗姗很担心你，她一直哭，哭得我都哄不了。”
“照顾孩子，不是你的强项？”
“姗姗真的很担心你。”
电话里，忽然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你呢？”
“我……”童璐声音一顿，努力把握好分寸，以叔嫂的距离说：“我一般般。”
“哭了？”
“没有。”可是声音却泄露了几分，她努力将鼻腔里不停涌出的酸水咽回去。
“半夜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姗姗担心我？”她的软软的声音，分明带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