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过来,他若是不去看一眼,心底不踏实。
南笙情将背后的靠枕抽出,压在怀里:“你要去哪呀?你还没回答我。”
“告诉你个头,早点睡觉!”孤独善拎起外套,大步走了出去。
南笙情郁闷得跺脚,有这种人吗?一直叫她问问题,说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结果她问的问题他根本不予理睬,逗她玩嘛?
可是孤独善闪得快,她追到门口,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简直可恶!活了几百年,都不知道是第几手男人!她亏大了!!!!
南湖区派出所,法医科。
皮鞋声由远及近,在静谧的走廊里的生生沉重,孤独善自走廊尽头走来,走进了陆臻才看清楚是他,怔了一下,迎上去。
“孤独先生,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恰好在附近的办事。”
原来如此,陆臻身穿一件皮夹克,手上带着白手套,在前领路,欲言又止的说:“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尸体大概在万壑湖地泡了五个月,早已高度腐烂,甚至被湖底的肉食性鱼类当做食物……”
孤独善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陆臻的话,不想听他描述倒胃口的画面。
“通知她父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