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来,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好,南笙情握着母亲的手,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乐菱显然也很高兴,虽然不会说话,脸上却一直挂着浅笑。
到了傍晚的时候,她的目光就会时不时朝门口望去,明明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事,但十几天来建立的意识,已经让她开始期待一个人。
南笙情知道,她母亲在盼望着父亲下班赶过来,这个时间点,她父亲应该到了。
但今天父亲却来得有些晚,迟迟不见人影。
乐菱的眼神,便开始急切起来,南笙情看着都心疼,跑到屋外偷偷给父亲打电话。
“爸,你怎么还没有来?妈妈从半个小时前就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出现。”
“下雨路上堵车,现在还堵在高架桥上,你母亲当真盼着我?”
“当然啊,妈妈已经无数次望着门口,”南笙情靠着墙,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不过下雨天你慢点开车,不急,注意安全,我把你的换洗衣服都带到疗养院了。”
南重楼挂断电话后,看着前面长长的车龙,心急如焚,车子的行驶速度比蜗牛还慢,内视镜印出他的脸上的不耐,同样印出他比前些天大为改观的精神面貌。
妻子苏醒像是给他的生命注射了一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