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幸好我带了这个。”
她说着,展开被子将自己和身旁的他都裹了起来,他身上也是凉沁沁的,像雪一样,她抬头看他,“雪花能不能成精啊?”
她的问题有点没头没脑。
“不能。”李闻寂并不习惯这样接近的距离,但她是他的妻子,也许在她的认知里这就该是夫妻之间最寻常的举动,所以他并没有动。
“哦对,你那天晚上跟我说过,你曾经也跟我一样,是个凡人。”姜照一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在寂静的山林里,她的声音显得很清晰,“你说你活了一千三百多年,”
她想了想,才又道:“那你就是唐朝的时候出生的,对吗?”
“嗯。”
李闻寂应了一声。
“你是哪儿的人你还记得吗?”她对他的过往充满好奇。
“宁州,岁阳关。”
姜照一才听见他这句话,她不由惊诧:“你也是宁州人?”
相隔一千三百年的岁月,
他们居然,同根同源。
内心的震撼难以言喻,姜照一反应过来,又兴奋地问,“那以前的宁州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生在岁阳关,到我十五岁死时,也没有下过山。”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