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擦一下都用了十分力,似乎是要把拖布杆戳断。
萧逸海脸上的笑容更盛。
他没急着动,而是双臂环在胸前,静静望着那个小刺猬。
几分钟过去了。
魏晞心都凉了半截。
还以为他是来帮忙的,没想到更像是来监工看笑话的。
哼,等着吧。
以后她当了记者,少不了怡海集团的负面新闻!
她可不是什么君子。
她记仇着呢,晚上全写道记仇本里去。
不知不觉,偌大的舞台就这么被她拖完了。
阳光从窗户打进来,未蒸发的水渍翻出晶莹的光亮。
魏晞故意从舞台的另一边下去,拎着水桶离萧逸海远远的。
没擦几下,突然一只手从她身后拿过拖布。
魏晞抿了抿唇,强行压下窃喜,严肃转过头:“你干嘛?”
拖布立在墙边,魏晞看见萧逸海挖起袖子。
直至鹿头全部露出,他重新拿起拖布,懒洋洋回答:“干活啊。”
“阿海,你在这干嘛?”
门口突然传来萧书远的声音。
魏晞本来是靠在墙上的,听见这声音立马挺直身板,站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