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仕的目光深沉,缓缓道:“那个与嫡子行苟且之事的太后。”
此言一出,大殿内登时噤若寒蝉,裴钊握紧了苏瑗的手,眼中杀气骤现,裴铮朗声道:“放肆!竟敢在陛下和皇后面前说出这样的大逆不之言!”又看向众位官员,道:
“各位可都看到了,试问天下间哪里有父亲会对自己的女儿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来?本王昔日曾经听说,太后娘娘进宫前是苏家唯一的女儿,家里个个都将她看做眼珠子心尖子似的宝贝着,倘若皇后娘娘果然是昔日的太后,苏仕又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来?”骑士大领主
裴钰便喝道:“笑话!苏相为人忠正耿直,自己的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人父自然是怒不可遏,倘若他甚么也不说,那才显得离奇!”
裴钊脸色一冷,登时便要发作,苏瑗连忙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这一切自然逃不过苏仕的眼睛,他与裴钰对视一眼,将目光投向安静站立在一旁的琅琊夫人,问道:“敢问太妃,这位皇后娘娘您从前可曾见过么?”
琅琊夫人镇定地抬起头来看着苏瑗,淡淡道:“妾身出宫时,陛下的后宫后位空悬,是以妾身也并未见过皇后娘娘。”
苏仕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倒也不气恼:“见过的人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