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微眯,探究地注视着她。
但温晚很快恢复正常,对着祁冷翘了翘嘴角,“我可以帮你,你看可以吗?”
张书蓦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温晚,微微侧着身体对着温晚狂眨眼睛,眼睛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温晚没有理会他的疑惑和惊恐,径自撕开创口贴的消毒纸,不等她开口,祁冷就配合地伸出手,把手摆在一个方便温晚包扎的位置。
动作熟练,就好像……配合了很多次。
温晚心里小小的惊讶了一下,然后又暗暗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他们甚至从未见过,怎么可能配合很多次。
这么想着,温晚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准备给他包扎。可是,待她仔细查看后发现,祁冷的伤口里还夹杂着些许细碎的玻璃渣。
温晚惊愕:他刚才就这样,还能紧扣着张书的手腕迫使他松开?
“你不疼吗?”
“不疼。”祁冷定定地看着温晚,眉眼甚是温柔。
只要晚晚在,多疼都不怕。
温晚收回了手中的创口贴,很是遗憾地说:“抱歉啊,你的伤口里还有好些玻璃渣,不能能贴创口贴,你可以去医务室——”
温晚忽地看向张书,睁大了乌亮的眼睛:“我们学校有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