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不想在晚晚的身边看见他。”祁冷看了眼何西。
祁冷的意思很明显,何西欲哭无泪,心里有苦不敢说,最后都化为两个字: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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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啊,晚晚。”
温晚看着坐在对面办公椅上的程逢,微微笑了一下:“下午好,程医生。”
对面男人身穿一件黑色风衣,面容俊朗,笑声温和,“你很久没来找我聊天了,我一直在等你。”
温晚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但想到程逢的职业很快又迅速恢复平静,“我的家人希望我能来。”言外之意就是,我并不想来。
程逢把她的微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因为温晚的不配合而不满,依旧温和地和她说话聊天:“还是像以前一样跟我讲一讲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吧。”
程逢是沈雁行给她找的心理医生,听说是某名牌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一般人花重金请他都不接诊。
温晚并不想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她曾自学过一点心理学,知道心理医生可以通过表情和言行分析内心所想,她不想也不愿意让别人窥探到她的内心。但是她知道舅舅、舅妈还有沈雁行都是为她好,所以并没有表现过不配合。
程逢和其他的心理